说起小镇发生的怪事,陈梅丈夫一脸不屑。
“这事情还是得怪陈梅,要不是她,小镇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陈梅丈夫不耐烦道。
卫晓柯推推眼镜,看了一眼关信,转变了语气:“你真是有所不知,我们也不是很喜欢陈梅,结果遗产还偏偏落在她头上了,没办法,不给不行。”
关信跟着叹了口气,懊恼道:“什么好事情都让陈梅占了,什么坏事还都让陈梅干了,兄弟,说说吧,陈梅都干啥了,给你气成这样。”
陈梅丈夫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看眼前的两人仿佛在看知己一样。他点了一根烟,开始诉苦:“要不是她那会三天两头给别人门口泼那些红颜料,会导致后面发生灵异事件吗?我都不好意思说。”
“说说吧,就当是诉苦了,说实话,哥几个都能理解,家里的女人总是不讲理的。”关信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子“借”来的烟,递给了陈梅丈夫。
陈梅丈夫一脸惆怅地摇头:“后来她不在马路上泼油漆了,但是之后,每天晚上七点以后,不知道哪里的地上就会渗出来红色的液体,起先我们谁也没有在意。”
“后来有一家人报警了,警察来了,好嘛,我们这才知道是血,还是人血,你就说渗人不渗人。”陈梅丈夫吸了一口烟,叹气道。
卫晓柯伸出手扇走空气中的烟,顺着陈梅丈夫的话道:“那你为什么觉得,这件事跟陈梅有关系呢?”
陈梅丈夫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就是那样,哪里有她哪里都不安宁,肯定是她那样的行为,惹了没事不干净的东西,不干净的东西报复,她太能惹事了,前段时间因为她,我在小镇里都丢死人了。”
“怎么讲?”卫晓柯表面笑着,内心早已经十分厌恶陈梅的丈夫。
“还不是她非要去那个什么舞蹈团,你说女人长得漂亮都不安分守己吗?非要出去跳舞给那些男人看,我都不想拆穿她。”陈梅丈夫一脸不屑,将烟头掐灭,扔在了地上。
见卫晓柯并没有表现出愤怒,陈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