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她居然去省城了,跟我爸在一块。我听着,我爸好像对海州帮还是有感情的,我担心他还会跟胡强那帮人混在一起,你有什么办法不?”
“这你也得理解,你父亲大半辈子都在海州工作,海州帮这个由人组成的团体,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多少分量,你我是不可能理解的。而且,这个东西是在改开初期和发展过程中随着各类社会现象一起出现壮大的,要被彻底消灭也需要一段时间。对你父亲来说,他不忍心不舍得我们必须理解。只要是走在自我改变的道路上,黄副校长就是有功的,就是应该被鼓励的,你不能要求一个老头那么快完成思想转变,你得让他自己想通了再说。”林西岳劝导。
黄大小姐听着听着眼光里的喜悦便越来越多。
这个人,他权势并不太大,考虑问题也未必就那么全面,但他想问题的角度和心态总能挑起人家心里的不安分。
剩下的他在说什么,黄大小姐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心里也同样想到了一个问题。
时间!
她那个无恶不作的男人,被枪毙是肯定的,而且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
那抢在他被抓之前,如果和林西岳能有那个关系,再有个孩子,老黄还怎么坚定地走在对抗的路上啊?
“就这么办!”黄大小姐决心已定。
再聊了一会儿,她急匆匆挂断了电话,给结拜姐妹打电话晚点过去,她自己先去了医院。
她是被伤害的很重,但她自己知道,她还能有当母亲的机会,而且不少。
果然,在医院一检查,黄大小姐抿着眼眸,她只要一段时间的调养,算好日子就一定能怀上,只不过要担负普通的孕妇不必承担的一些风险。
这个风险她愿意承担,也有那个心理准备去承担。
“再难还能有这些年难么。”黄大小姐心情无比通达。
然后到了洪亮家,洪亮下午请假也在家休息——其实也是在等黄大小姐通报黄跃闻的态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