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苦笑道:“林秘书把他们想的太重情义了,我是被黄副校长带去省城了,可我家里人全都在海州,李维山出了事,黄副校长虽然没有指示什么人做什么,可听说李维山的家属安全跑到市局后,他可是说了好几声可惜的。”
林西岳不由反感至极。
司机摊摊手说道:“就这么一群人,我哪可能不怕。而且,我总不能因为黄副校长是我的老领导,就帮着他们和党纪国法做对头,我又不是什么既得利益者,干嘛要和这些家伙共情?”
“你这话说对了,和既得利益集团共情那是最愚蠢的行为。”林西岳道,“但我也没法帮到你啊。”
司机道:“我家在海州,在省城生活成本高压力大,而且我在海州有编制,省城大学不提供岗位,我想回来。”
林西岳惊讶,谁给你办的编制?
司机一说,林西岳真有点对他高看了。
这人还真不是黄跃闻给办的编制,人家本来就是公务员,是海州市政协办公室的一个科员,正儿八经考上的公务员。
但黄跃闻在调任市政协以后,发现他开车开得好,就把他赚到了后勤科,专门给他开车。
黄跃闻办事不厚道,人家本来从科员提拔主任科员都是有很大希望的,可自从给他开车之后,他用“领导干部身边的人要谦虚谨慎”为借口,这都好几年了也没给人家提拔。
林西岳自忖,要换做是他他也会对黄跃闻有意见。
这不是坏人家的前途吗。
司机说道:“这不是要坏谁前途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些人做事有一个习惯。”
林西岳明白了。
我不提拔你,等我需要你背黑锅的时候,你可是从没在我这获取过任何好处,我还是严格要求你的,所以给你的黑锅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可要把你调回来,恐怕也不容易吧?”林西岳为难地道。
司机笑道:“那可太简单了,林秘书,市政协后勤科有问题,上面专项整治公车问题,市政协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