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小优的对象起身不满道。
李维山怒道:“你们这个不担责任那个不背压力,就让我们在县里为难?”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啊,你是什么意思?”张小优大惊。
李维山气得离开前在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巩建业这个老滑头,他不但正在逐步从海州帮脱身,他还让他外甥不要插手。
这不是逃兵吗?
可他对此毫无计策。
没办法只好去找屈凌波,屈凌波倒是在海州,可这是地方上的工作,而且明天是周末他怎么过问?
“姓黄的那小子到了公安分局,不接受我们的请客,不见我们的人,一门心思在搞调查,我担心他会查出点什么来,现在巩建业的外甥要去麻里镇,胡厅长都没法说巩建业什么,还不敢在路上找麻烦。”屈凌波哀叹道,“我也只是远洋集团的领导,也没那个实力影响地方政府的决定啊。”
李维山索性道:“钱亮这小子现在也不是东西,我们帮他跟市委对抗他不敢,不如干掉他!”
屈凌波骇然。
“干掉钱亮之后,我们从京城想办法,就不信拿不下市长的位置。”李维山恶狠狠建议,“我们想想办法,把责任再推倒林西岳身上,钱亮对他有意见,这本来就是个很好的借口。到时候让胡强想想办法,先控制林西岳,就不信到了我们的手里还不能栽赃弄死他。”
屈凌波怦然心动。
可他知道要暗害一个地级市的市长意味着什么。
那是真要把扫黑除恶的工作弄成反恐。
“要是这样,还不如不管巩建业,就专门下手对林西岳进行暗杀。他不过是一个科级干部,就算出了问题也能在海州市控制下,也不至于弄的我们太被动。”屈凌波半天才说。
李维山眼睛一翻:“巩建业能不追查到底?”
屈凌波沉默了很久才说道:“干掉一个巩建业,总比干掉钱亮简单,而且引发的社会反响也小。”
李维山大喜,称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