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到了市区,市委市政府当然没有给相应的接待标准,区委办只好在已经改建成合资酒店的原区委招待所下榻。
区委办主任很快亲自过来照顾了一下,态度很谦和,但没有因为他黄跃闻曾经是海州市领导就有什么特殊照顾。
他还埋怨黄跃闻不提前打招呼,搞的区委区政府很被动。
黄跃闻黑着脸,睡了一觉起来,海州下雪了。
鹅毛大雪,一晚上的时间整个海州银装素裹。
推开窗子,冷气袭来,黄跃闻顿时打了个喷嚏。
他看着窗外的世界油然感慨道:“人走茶凉啊。”
“说得好像你黄跃闻在的时候就有人愿意搭理你。”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黄跃闻仔细一看,在院子里散步的不就是郑建设吗。
他索性趴在窗户上质问道:“你们这个接待有问题!”
“你鬼鬼祟祟来,还敢埋怨我们把你当贼对付?”郑建设背着手通报,“市委早上有个民主生活会,市政府一会还有财政会议,一把手二把手都没时间接见你,我代为拜见。”
黄跃闻忍无可忍怒问:“我们学校传过来的正式公函你们总该看到了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你们学校传过来的是跟海州大学对接而不是跟市委市政府或者市人大市政协对接,你们应该去海州大学!”郑建设还不满地反问,“你黄跃闻工作了半辈子,虽然错误多成绩少,可最起码的程序性问题你不该不知道啊,你是怎么搞的居然出这么大的纰漏?”
黄跃闻差点一头从窗子上跳下去死给他看。
欺负人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才哪到哪啊。
一听好歹有个市领导出面了,省城大学考察团的成员挺高兴。
他们跑到黄跃闻的房间,文学院党委书记居然还带着委屈试图告状。
他跟郑建设这么说:“郑主任,你们市委办太过分了,黄副校长好歹也是海州的老领导,到现在市委办还没有派人来迎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