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燕听到女儿说困,看向她眼底,全是乌青,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脸。
“行行行,妈不问了,你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有些秘密瞒着妈也正常,我去给你放水洗洗澡,洗完赶紧上床睡觉。”
谢蒹葭抱着母亲,“吧唧”一口亲上了对方的脸。
“妈妈最好了,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身上黏糊糊的还来亲我呢?脏小孩。”
周春燕非常吃女儿撒娇这套。
“脏小孩也是妈妈的小孩!我就亲!”
哄得周春燕眉开眼笑,乐得找不着北,完全忘记了要问女儿什么。
洗漱完,谢蒹葭靠在周春燕的腿上,任由母亲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着头发,感受着温热的风穿过每一丝发缝,舒服地渐渐睡去。
周春燕吹着吹着,发现女儿没了声响,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孩子,累坏了.
摸了摸手中的长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关掉吹风机,将谢蒹葭的手脚放好,挪到里侧床位。
等一切都做好后,周春燕重新回到床上,盯着女儿的眉眼,愣愣出神。
董明失踪的八天,谢蒹葭拿到了十五年前常云河坝出事的另外两户人家信息。
她决定留在白泽乡村并不是一时脑热,而是看了一晚上董明留下的报纸后,想起了一些上辈子的零碎新闻。
上辈子作为副县长的钱凯被董明安排去看守堤坝,失踪十天被平安找到,除了五名警员死亡外没有发现任何蹊跷的地方。
三年后,谢蒹葭高一那年,董明调去市里后副县长钱凯升为县长,宁里县发生了两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与一家六口,被喂农药后惨遭菜刀疯砍,无一生还。
公安部门实施抓捕,很快锁定犯罪嫌疑人,两宗灭门案都是家庭作案,均是十几年前在常云河坝痛失孩子的两个家庭中的父亲与母亲以及老辈,受害者为当年看守堤坝的失职人员及其家属。
经过进一步调查,警员们发现,这两户人家自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