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郑益弘的确调查过,她没有说谎。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牛奶,抿了一口,等着谢蒹葭继续往下说。
“我之前跟您说过,我妈的摊子被人针对好几次,干爸知道后特别担心,派人来保护我妈,顺带调查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家,后来得知了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为了我和妈妈的安危,顺着这条线调查下去,就查到了雷材则身上……”
谢蒹葭紧张地捏住在膝盖上的双手。
“干爸打电话跟我说他查到一些不对劲,但是县里事情太多忙的脱不开身,让我自己和妈妈出门的时候都注意些。”
谢蒹葭抬头看向郑益弘道:“那天我正好偶遇郑爷爷被摩托车撞的现场,我就跟干爸说我好像遇到了长得很像您的人,干爸听到之后就让我想法子把这几个人名告诉您,我这才想方设法接近郑爷爷和您。”
说完脑袋低了下去。
来之前和董明通过气,哪怕这顿饭结束之后,郑益弘联系董明问他情况,董明也能正常应答。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干爸让你来找我的?”
郑益弘的表情带着深深的怀疑,他并不认为一个小县长能够有权利在市里调查雷材则以及雷材则相关的其他人。
那么问题来了,他暗中调查了谢蒹葭的家庭情况以及亲属关系,除了董明以外,似乎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虽然这个小姑娘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冷静,但到底只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孩子,知道这些事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她也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这件事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面前的小姑娘想帮她干爸的忙。
如今的郑益弘,内心默认小姑娘只是中间人而已,身体放松往后往背椅上靠了靠,面色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他看着谢蒹葭,笑着问道:“你干爸还说什么了?”
终于回到了正题,谢蒹葭知道对方信了她的话,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从背后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了昨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