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处。
“来,感受一下。”
松哥头被麻袋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感判断这个贴在自己手腕处的冰凉之物是什么。
“什、什么啊这是?”语气中带着颤抖,总觉得这冰凉凉的东西很渗人。
谢蒹葭“呵呵”笑了两声。
“松哥啊,你不是说你卖鸡鸭的吗?那一天下来得宰杀不少鸡鸭吧?这触感,你不觉得很熟悉吗?”
松哥立马反应过了,大叫了一声。
“啊!刀!是刀子!”
这一嗓子也让旁边同样麻袋套头的两个男人一激灵,一个看不见神情但还算淡定,另一个吓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被绑也要拼命扑腾。
“对了,是刀子。”
谢蒹葭将刀面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向上,到了手肘,松哥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刀刃不长眼伤到他的皮肤。
“嗯,皮糙肉厚的,我先从上面试试吧。”再次滑动刀面,从手肘落到了他的上臂,距离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两根手指的距离。
“我我我,我说,我说。”
一个大老爷们被刀子吓得泪流满面,咸酸的泪水尽数留在了麻袋里。
松哥:“我真没什么上头人,就是个菜市场卖鸡鸭的,这男的经常在我这里一次性买不少走鸡鸭,一来二去我两就熟了,他找我有事帮忙我才跟他吃了几次饭,一共就三次,已经被套麻袋两次,我找谁说理去啊?”
“他让你帮什么忙?”
“他......”
“李松!”淡定的壮实男人开口想喝止他的发言。
谢蒹葭站起身直接对着躺在地上的壮实男人膝盖踹了一脚,用了很大力气,男人痛呼一声,无奈双手被绑,他只能侧躺弓着身子倒吸凉气。
“你接着说。”谢蒹葭再次蹲回李松身边,用刀背在他肩上拍了拍。
李松清楚地听到了壮实男人的痛呼,瑟瑟发抖,结结巴巴道:“他跟我说,如果有人问他市二中门口盒饭摊的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