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去哪里玩了吗?”凌凌爸为了岔开话题,问了些别的问题。
“凌叔,你怎么知道我整夜没有回酒店。”安然环顾四周,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啊?他们形容你昨天就是穿着这身衣服,我看你今天还是这身,应该是没回酒店吧,你们女孩子不是得天天换衣服吗?凌凌就是那样。”吹着空调,安然都感觉凌爸在冒冷汗。
“好吧,我以为你给我按了监控呢。”安然开玩笑似的回应。
“怎么可能!”凌凌爸找了把扇子扇了起来。
“对了,听邻居说,你不会给凌凌举行葬礼,这是为什么?”安然觉得就算父女关系再不好,也不应该就这么对待女儿吧。
“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就是嫉妒我女儿优秀,现在英年早逝,都巴不得我不好过,我就是还没讨到钱,当时没钱给她办,现在嘛。。。”
凌凌爸尴尬地看了看安然继续说道:“你们给了点钱,我会送她入土为安的。”
“嗯嗯,那就好。”杯子里的茶水晾的差不多,安然说了这么多话,也听口感舌燥,端起茶端喝了几口。
“凌叔,你之后怎么打算的?”安然感觉越来越疲惫,眼前凌凌的爸爸都仿佛在左右摇摆。
“凌叔,你别动了,晃得我有点晕。”安然伸手想要让凌凌爸别晃来晃去。
“我没动,你是不是昨天玩的太晚,累着了,要不,你先到凌凌卧室躺一会儿。”凌凌爸说着就想把安然拖到凌凌房间。
“没事,我。。。我没事,我就不打扰你了。”安然反应过来,茶水有问题!
她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想要离开房间,只是药效上来了,实在挣脱不了凌凌爸的手劲,彻底晕了过去。
“副局,这可是我们安董独生女儿啊,她可不能有任何闪失!”陈律师在监控里看着天旋地转的房间,还有里面的对话,知道安然被下药,处境不好。
头天晚上,他和安然被副局送到省会酒店。
他连夜在手机上看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