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泛黑,有毒。
沈若惜眸色微变,随即稳住心神,试了其他的菜,其他的膳食却没问题。
“阿珩,下毒之人心思倒是挺巧。”
其他的菜,慕容珩未必会吃。
但是叫花鸡是沈若惜买的,慕容珩定会放下戒心去尝尝的。
对方便偏偏下在了这叫花鸡里。
刚刚若是她不制止,慕容珩确实已经吃下了。
沈若惜将银针收起,思绪有些乱。
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是她买叫花鸡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还是在路上某一刻不小心被人下的?
或者是……他们去温泉的那段时间内,被人给下了毒。
慕容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问道。
“这叫花鸡,一路上离开过你的手中吗?”
“未曾。”
“那大概率是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被人下的毒。”
慕容珩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搁在桌上,眼中风暴弥漫。
寝宫中能过来的,大多是能近身服侍的宫人,也就是说,自己的身边,一直有对方的耳目。
宫人他换过一批又一批,然而还是被对方钻了空子。
慕容珩的手指轻轻摩挲,眸中沉思。
沈若惜问道。
“阿珩,要审吗?”
慕容珩沉默了片刻,之后走到门口,将殿门打开了。
听见声音,外面守候的冷夜立刻转身。
“主子。”
“我与太子妃离开的这段时间,寝宫内有人来过吗?”
闻言,冷夜想了想,之后道:“回殿下属下守在这里的时候,太子妃的两个侍女曾进去整理过,不过属下中途曾离开过一段时间,有没有人来,就不知了。”
慕容珩犀利的眸子扫过他。
“让魏廷山过来。”
“是。”
冷夜下去了,不多时候,魏廷山就快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