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古今中外,无不如此,只要你不成为舔狗,就无所畏惧。
而一旦想要有一些什么想法,就不知不觉比别人低了一分。
“安娜小姐,你一开始和我说的是什么话?”
安娜忍不住抿嘴笑道:“法语!我是法兰西人,你不知道吗?”
“我刚才一看到你,就有些奇怪,按照海瑟薇的规矩,五楼六楼是任何男仆不能上去的,你出现在那里,我当时就起了疑心。”
“我给他介绍的几个古董文物方面的专家,也都是我们法兰西人,你当时背对着我,我以为是我曾经介绍的某一位专家,因此采用法语,可是等你回过头来,一见你的相貌,就可以确定,你来历不明了!”
叶知秋叹息一声,这里的东亚面孔实在太少了,就算他再化妆,也和这些乡人相貌相差太大。
“你是法兰西人?你不是来参加她生日的吧?”
“海瑟薇大学时在我们法兰西读的,我们大学和读博都是一起的,他们罗斯柴尔德家族最早就是从我们欧洲起家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年几乎有小半年,都在她这!她这绝症,随时随地都可能要了命,我只能尽量多陪陪她!”
叶知秋叹了口气,忽然听到里间传来海瑟薇的声音。
叶知秋迈步走进去,海瑟薇已经全身大汗淋漓,神色却有些兴奋。
叶知秋让她右卧,又在她胸口附近扎了十几处穴位。
“安娜,你在这儿照看她,别让她动,这些银针若是碰了,后果难以预料。”
“当你看到顺着这些银针,一点点往下滴落黑色的血液时,你就叫我!”
安娜答应下来,坐在床边,握着海瑟薇的手掌,叶知秋再次走回外间。
冯宝宝凑到跟前,低声道:“你觉得她会信守承诺吗?”
“只要她不傻,就肯定会!”
“这次总算有一只生肖兽首找回来了,总算了了一个小小的心愿,另外三件再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