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倏地皱了一起。
浴室门“咯噔”一声打开。
伴随热气涌出,头发湿漉漉穿着吊带睡裙的傅冉冉走了出来。
傅冉冉肩上披着浴巾,缓步坐在桌子对角的床边,软软糯糯问:
“哥哥,怎么了?这么晚了什么事?”
傅音灿不动声色推上抽屉,目光避嫌挪去别处:
“云茵这阵子没回家,你知道吗。”
提起傅云茵的名字,傅冉冉表情微不可控狰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时的乖巧可人,“哥!”
傅冉冉噘起被热雾熏红的嘴唇,不满撒娇道:
“我上学都是住宿,每周末才回来一次,我怎么会知道?”
傅音灿眉头烦躁压低,心说:
果然。
傅云茵这阵子没回家,他没注意到,冉冉没注意到。
那一向不看重傅云茵的爸妈,更不可能注意到。
真是荒唐至极!
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近两个月没在家里出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想起在高尔夫球场时,傅云茵的固执,傅音灿忽然之间没有那么生气了。
或者说,没有生气的底气。
如果换做是他,这种漠视又冷酷的家庭氛围,他也不愿意回!
或许是被沈斯年的话点醒,傅音灿意识到自己这和做哥哥的失职,心情没由来一阵烦躁。
“哥哥,云茵怎么了吗?”
“没事。”
傅音灿摇头,转过身看向傅冉冉,一贯温柔深邃的眼眸,倏忽微眯严肃起来:
“我这次过来还想问问你,上次保险柜的事,你知情吗?”
“保险柜?”
傅冉冉疑惑出声,“哥,这件事不是都过去很久了吗?怎么突然又提起来了?”
“毕竟是在家里丢的东西,总要给出个交代,要不然以后岂不是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傅冉冉顿了顿,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