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江姝月不解地眨了眨眼。
“当然是让他做咱们江府的姑爷了,小姐您没觉得,南宫公子比世子更合适吗?”
听了秋菊的话,江姝月笑得直不起腰。
好一会儿,江姝月抚摸着肚子道:“傻丫头,南宫公子是我的朋友,你让我对他下手,我还真不好意思。”
“小姐,您想过没有?今夜世子若成事,到时候他就是一国之君,他能容您再给岁岁少爷找一个后爹?”
“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他事成,他三宫六院,儿女成群,前朝后宫都够他忙活了,他那时候能想起岁岁就不错了,哪里能管到我嫁什么人。”
江姝月不以为然,男人嘛,都有一个通病,权势跟美人都拥有的时候,哪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那行吧,奴婢先退下了。”秋菊一直都相信,小姐做的事和说的话那就是真理。
秋菊出去后,江姝月换上寝衣,用一根发带把长发束在脑后。
推开窗,浓郁的桂花香迎面袭来,芳香扑鼻。
秋意渐浓,她拿了一张薄被斜躺在软榻上?
身体乏了,可还是没有睡意,高沐和苍云没回来之前,她是无法安睡了。
今夜内心惶恐的不止朝廷大臣,公主府这时候也是灯火通明。
长公主宋韵芷派出去的侍卫不断地回来禀报战况。
“报告公主,西郊大营的将士进城了。”
“报告公主,锦衣卫伤亡惨重,西郊大营里出现了叛军,萧世子已经命西郊总指挥使带兵退回营地待命。”
“怎么办?本宫早就劝过宋睿那混蛋多少次了,整日酒林肉池,只顾享乐,宋家江山是保不住了。”长公主焦急地走来走去。
驸马是当年的探花郎,由于被招为驸马,仕途也断送了。
多年的锦衣玉食,面如冠玉的驸马还保留着一身书生气。
“公主别急,事已至此,已回天乏术,好在萧世子与咱们颇有交情,只要咱们不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