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黝黑了几分。
萧京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这一次去梁国回来就别总往外面跑了,跟我一起进京城去,你书读得也不差,又善于管理银钱,只要我能坐上那个位置,你就为我掌管国库。”
蔺相之接过汤一饮而尽,“看你这大饼画的,王爷还年轻,那位置恐怕还轮不着你呢。”
“父王说母妃肯定不会让他坐那位置,他也不想操那份心,大哥志不在此,只能辛苦我自个儿了。”
蔺相之了然。
王爷答应王妃终身不得纳妾,若坐上那位置,免不了后宫佳丽三千,这重任还真就只能世子担着了。
蔺相之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道:“看来我没送错。”
“你觉得不错就好,我还担心你不跟我去京城。”萧京昭没听明白蔺相之说的话,以为他很乐意去京城。
蔺相之一口气吃了个半饱,这会儿向阳也回来了,他拿起酒坛为主子和蔺公子斟满了一杯酒。
“京昭你知道吗?梁国皇室最得宠的一位妃子是南诏国的公主。”
萧京昭目光淡然,端起酒杯微微举了举,示意蔺相之举杯。
“两国联姻又不止梁国和南诏国,在仁宗皇帝时期,梁国打了败仗后也送过公主来万陵国联姻。”
蔺相之举杯啜了一口桃花酿,一脸八卦地道:“那不一样,听说南诏国的那位公主可厉害了,她生生地把梁国皇后生的嫡皇子杀了。”
“梁国皇帝就不治她的罪?”这么骇人听闻的宫斗故事,萧京昭还是第一次听说。
蔺相之摊了摊手,“梁国皇没证据,有人说小皇子流落在万陵国来了,也有人说南诏公主派人趁乱掳走了皇子,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萧京昭笑了笑,“你都快赶上说书先生了,一国储君,哪有那么容易被弄丢了的。”
“我也是在南诏边境的一家酒肆听人说起,至于是否真有其事,待我这次去梁国买粮食的时候再仔细打听。”
看着蔺相之跟个娘们似的八卦,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