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三郎可要疼妾身,父亲被我俩的事惹恼,连嫁妆都没给我。”
“咱们先就寝,回头我让阿吉把我的小金库给你送过来。”
几番甜言蜜语,一夜巫山云雨,江娇娇再次看到了希望。
第二天一早,卫明舟称有事要去隶署,卫明舟一走,陈姨娘就派仆妇送来了避子汤。
“你放那里吧,一会儿凉了再喝。”
仆妇哪能不知道江姨娘的小心思,一动不动,目光咄咄:“还请江姨娘别为难老奴,陈姨娘吩咐老奴服侍了江姨娘才能离开。”
江娇娇见无路可退,只好喝下避子汤。
待陈姨娘派来的仆妇离开,她就开始使劲呕吐。
彩妍见她干呕了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急得在一旁喊道:“小姐,快,快用手指捅嗓子眼。”
彩妍的爹就是个酒鬼,从小就见自己爹喝得酩酊大醉,难受了就是这么催吐的。
彩妍也是个苦命的人,爹嗜酒如命,家里哪怕只剩一个铜板他都想去换成酒喝。
她娘实在受不了那种日子,最后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爹说养不活她,就把彩妍卖给了人牙子,她知道自己的爹是卖了自己买酒喝。
现在唯有盼着小姐好她才好。
江娇娇听了彩妍的话,果真吐了出来,连同刚吃进去的粥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咳咳……水。”
陈姨娘见仆妇好一会儿都没来回话,她走到廊下向外张望。
片刻后,院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仆妇疾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她可乖乖喝了?”
“主子,那小娼妇想耍滑头,老奴盯着她喝了才离开,不过待我离开她就开始吐,也不知道这避子汤有没有用?”仆妇如实禀报。
陈姨娘一双媚眼冷如寒霜,攥着手帕的手用力一甩,“你每日给我盯着望春院,尤其是那贱人的月事该是什么日子,都给我记好了,但凡有一丝不对,就给她灌堕胎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