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老夫人和大太太最重规矩,江姨娘还是谨守本份的好。”
仆妇语气里满是警告,彩妍连忙向仆妇福了一礼,“嬷嬷费心了,奴家小姐初来乍到,还请嬷嬷多包容。”
仆妇板着脸走进屋四下扫了一眼,梳妆镜前多了一个妆匣,屋里果真没有嫁妆。
仆妇敷衍地朝江娇娇微微福了一礼,把手里的钥匙往桌上放去,“这是望春院库房钥匙,江姨娘可要收好了。”
江娇娇示意彩妍把钥匙收了起来。
她很快整理好情绪对仆妇微微颔首,又让彩妍打赏了一颗银锞子。
仆妇拿了赏钱脸色都缓和了不少,躬身道:“多谢江姨娘赏赐,陈姨娘担心你的嫁妆无处安放,特命老奴过来送库房钥匙。”
“你是说库房里啥都没有?”江娇娇这才回过味,原来卫家还不知道自己被贬回庶女,还以为自己有丰厚的嫁妆。
“自从上一位姨娘死后,这院子一直空着,库房当然也空着,江姨娘放心使用。”
“这院里死过人?”江娇娇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仆妇面无表情地道:“江姨娘不必害怕,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仆妇离去,江娇娇对彩妍一挥手,“去打听一下,这院里死的是哪个房里的姨娘?你再去找管事的要点红绸过来。”
太晦气了,死过人的院子住着心里隔应,挂点红绸避邪,总好过光秃秃的好。
没有洞房花烛,连新郎都不见人影,江娇娇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彩妍放下库房钥匙出去打听。
江娇娇沮丧地看着库房钥匙,父亲被她气得面都不肯见她,更别说嫁妆了。
梳妆台上的妆匣就是她所有的家当,里面是一些值钱的首饰和母亲偷偷藏起来的体己钱,加上自己花剩下的零花钱,总共也就一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
屋里冷冷清清,江娇娇从昨日到现在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饥饿感袭来,她看向桌上的干果盘,里面只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