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嘴里却也忍不住嘲讽两句。
“这肖东升还真窝囊,被人骑到头上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搁着我,拼了命也不让贾家好过!”
傻柱这时候呛声道:“他一个人能干嘛?没父母帮衬,又没院里人照顾,碰到贾家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吃亏也只能往肚里咽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片汤话。
一场酒席下来,桌上没什么剩菜,都给吃了个精光。
可大伙都没吃饱,连本钱都没吃回来。
现在还不是凭票购物的时候,什么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买,但贾张氏扣扣搜搜的,也就置办了两个荤菜,其他全是清一色的素菜。
亏了他贾东旭结婚早,再晚个三四年,粮票出来,定量也管控起来,就是想办酒席,都拿不出主食来。
别说荤菜了,能有素菜就不错了。
贾张氏拿了些花生瓜子搁在桌上,住户们也都没离桌,全都聚在中院,气氛依旧热闹。
主桌上,易中海喝大了,刘海中也喝高了,嘴里叭叭的说着大道理,就连聋老太太也有些微醺。
原本快醉倒的阎埠贵,见花生瓜子上来了,愣是清醒了过来,麻溜地抓了两把就往兜里塞。
就在这等着呢。
要说算计,没人比得过他。
这会儿中院不见贾东旭和秦淮茹的身影,人早就喝断片了,小媳妇也在跟前伺候着,自家老爷们得照顾好了。
贾张氏倒也勤快,手里收拾着自家碗筷,新媳妇刚过门,不能就把人当丫鬟使。
回头给老贾家开枝散叶,把人套牢了,再慢慢调教。
肖东升把肚子填饱就回了后院。
他本就是喜静的人,再加上跟院里人有过节,不受他们待见,也就没跟人堆里待着。
不过临走前,易中海把垫份子钱的事跟他说了一声,倒不是为了让他还钱,就是想树立一下自己的形象。
肖东升一笑而过,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