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如此。”
他转向凌湛江：“不知道凌先生意下如何？”
凌湛江脸上的弧度不变。
“当然，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
他指了指一旁的空沙发。
“戚少，请坐。”
戚同镇似乎对凌湛江的反应颇为欣慰。
他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坐下。
几方坐定，不知为何，气氛又一次焦灼起来。
这个算不上小的房间中坐着不少人，按理说，应该有些吵闹声。
可是实际上，这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甚至，孙博文都觉得，他的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才有些不确定的道。
“那我们，是现在开始吗？”
“开始什么？”
阿彪神情紧绷，自从戚同镇走进房间开始，眼睛就紧紧盯在他身上。
此时听到孙博文的话，反射性的开口询问道。
没想到，这个反问却是让孙博文有些傻眼。
他结结巴巴的道。
“额，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要商量合作共赢的事吗？还是我记错了？”
“合作共赢？”
凌湛江突然开口。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开口道。
“戚少是想和我合作共赢吗？这倒是新鲜。”
戚同镇似乎完全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反讽意味。
他甚至点点头，一副对孙博文的话十分赞同的样子。
“这词用的好，我很喜欢。”
这才转向凌湛江，道：“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
凌湛江不说话，只是怒瞪着他。
戚同镇笑笑，看起来颇为好脾气的道。
“看来是我之前在电话中没有传达到位，竟然让凌先生误会了。”
他说着，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对陈逸道。
“真是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