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丝轻蔑。
也不知道是看不起这个职业，还是看不起什么。
“都不是。”楚宁否认了，她只是道，“做点小生意，搞点收破烂的。”
她那工作跟收破烂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这个回答让柯凡有些不满意，他追问道，“难不成是开个小店？比如开个咖啡馆之类的？现在年轻的女生就蛮喜欢开这种奶茶店，咖啡店的，再配上个漂亮的老板娘，那还真是吸引人的赚钱的好方法。毕竟漂亮老板娘加上咖啡店的这种营销噱头，赚钱都轻松多了。”
他这话一出，宋凝和陈孜玫的笑容都淡了几分。
弹幕上更加吵得不可开交。
[是我太敏感了吗？总觉得这人有点直男癌而且油腻！]
[柯凡这话是什么意思？妈的，是想暗示什么？还是想嘲讽什么？]
[柯凡说的也没错，我们学校附近有个漂亮老板娘开的奶茶店，我看经常有中年老师家长之类的去那里买奶茶，就为了见人家漂亮老板娘一面的。]
[啧，那生意多红火啊，旁边其他的奶茶店都比不上的，连男学生都爱去。]
[靠！怎么看个直播，还能碰见这种恶臭弹幕，恶心死了。]
“这点柯凡老师看起来还挺有经验的。”楚宁微微笑着，漫不经心道，“莫非柯凡老师以前曾经开个咖啡馆，结果客人一瞧见您，想了想转头就去隔壁的咖啡店，不然怎么会认知这么深刻的？”
楚宁这话刚落下，她就瞧见了柯凡的新瓜。
【柯凡，开过一家咖啡馆，打出每个客人都能买到独一无二的私人订制口味的咖啡，实际上】用的原材料较为劣质，不够新鲜，定价又极高，客人被隔壁的；另一家物美价廉的咖啡店抢走了。】
【柯凡自己乔装打扮去对面咖啡馆充当客人，想要试探出人家生意兴隆的原因，却被老板娘认出来，柯凡对人家老板娘一见钟情，却被对方嫌弃他没有认真做咖啡的精神，看不起他。
于是，他回去后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