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当他的狗。”听到这话，刚刚还在说笑的林白轩，面色突然变得严肃：“我是当大唐的狗！为了这个盛世，我这脏活干的心甘情愿。”
“你可知道，你的每一个情报出去，都有可能毁了一个家庭！”
“我只知道，我的一个情报出去，可能救了大唐数万个家庭。”
“小心你的颜料里，都沾满了血！”
“我这颜料里，沾的都是大唐敌人的血，我画的是这锦绣河山。”
“为了这种圣人，你值得吗？你记得他当年想干的事吗？”祁进声音再次变低。
“我说了……我为的是大唐！”
祁进又闷了一口酒。
“对牛弹琴！苏雨鸾怎么看上的你！”
“当然因为我的画，画的好。”林白轩又恢复了那个温和书生的模样：“你还是多想想你的谷之岚吧。”
“你！”祁进刚想再发火，却又泄了气。
“她已不愿再见我……这次为何你要带她出谷？”
“不然呢？一直让她关在万花谷那个世外桃源里？”林白轩望着天都府的方向：“你应该清楚……你和她的事情，早晚都会戳破。只是姬别情那人心眼太小，见武功输给了你，便干脆直接将此事捅穿了。”
“我知道……”
茶摊重新陷入了安静之中，唯有摊外的马车行驶的声音。只不过正午大多前往长安，而现在又驶回了朝天都镇。
“天都镇的事情，你给那哥奴说了吗？”
“自然说了，只是现在临近上元节。右相不愿多生事端，这件事便被压了下去。”
“高力士也不报？”祁进又提起了另一个人。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这堂堂金吾卫，可都是高力士高将军在管着，这一路上的哪个人不是被金吾卫撵回来的？”
“看看吧，这就是你效忠之人。”
“……圣人一怒，赤地千里……现在只能看看这谷之岚，学得了孙老神仙的几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