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拳,开口便是要人。
“是你亲眷?”张沐安没有理大汉,而是问着旁边的女童。
“不是……”女童见此处两面为墙,一面是沸腾的肉汤锅,唯一的缺口又有大汉把守,心知已经跑不掉了,便低着头回答道。
“是你主家?”张沐安虽然不想当这个滥好人,但是此时女孩就在他身边,并且双眼已经带泪,揽住女孩的手臂能明显感觉女孩浑身颤抖。
“不……不是!呜!”女孩此时已有明显哭腔。
“你这人,问那么多干嘛?只管把她给我就是!”大汉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礼仪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与她之间是何关系?若不说清,我如何能将她交付于您?倘若日后官府追究,我岂非成了帮凶?”张沐安见状,将女孩护在一边。
“她的父亲欠我五贯赌债,赌资未还,已将她和买与我,哪知她居然逃脱。”壮汉向张沐安解释完毕,指向女孩说道:“你的父亲仍在凤翔赌庄赌着,你是逃不过的,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张沐安转头望向女孩,只见她低头默默不语,只有微弱的抽泣声,想必事情恐怕不假,便心中暗叹:“此长安虽繁盛繁华,然妻离子散之事亦难以避免。看着女孩身着单薄,衣物上有众多补丁,针脚参差不齐,怕是自己亲手缝制,手上还有冻疮,家境原本贫寒,却又碰上了个嗜赌如命的父亲。”
“能否出示和买凭证与我看下,如果真是如此,我便将她交予您。”张沐安唯有默许。
一刻以前,自己还为兜里的二十文与一碗肉汤而倍感欣悦,如今却在现代思维与时代潮流的碰撞中,感到如此乏力无助。
那壮汉顺手探入怀中,女孩此时早已泣不成声。张沐安那支攥着酒坛麻绳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颤抖。
嗡!
恰在此刻,一柄长剑从天而降,宛如流星划破夜空,直接嵌入壮汉面前的地面,剑刃深入三寸。
“什么人?”大汉受惊两脚一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