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地这个等级分明的组织里,他无权决定你这个惊世天才的生死,因此更不会出手杀你。
至于血狂会不会出手,我倒是不清楚,当然不排除是他怀疑你暗中使了手段引得警方围堵了利远号,从而怀恨在心,出手杀了你,然后又将你抛尸岸边。”
“你说我分析的对吗,沈攸?”
沈清寒垂下的鸦黑色睫毛轻轻闪了闪,她现在已经靠在了病床的后背上,闻言,抬起黑漆漆的眼眸看了费贺一眼。
那眼神无光呆滞,死寂得犹如没有生气的枯木,整个人所包裹着的那种空洞的感觉,让费贺都察觉不到这人,有任何活着的念头和希望。
费贺神情僵硬,心惊了一下。
“沈攸,你还好吗?”他停止了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我已经让人和你舅舅通话了,他马上就赶过来了。”
沈清寒闻言再次看向这个叫费贺的男人。
冷不防和男人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他还依旧是那副差点死在松江江底时的打扮,灰色衬衫,黑长裤子,两边袖口高高卷起,款式简单,但是质感却很好。
左边脸高高肿起来,右边脸好看到令人出神。
她空洞洞的眼神在对方肿起的脸颊上停留了几秒,沉默了一瞬。
然后表情似乎很是痛苦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对着费贺在空气中快速比划了几下。
费贺:“???”
费贺急了,特么的,他不懂手语。
看看吧,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掌握一门语言可太重要了,今天晚上回去他就开始学手语........
他咬咬牙,现在满脑子问号,她到底在比划什么?
沈攸究竟是不是船上那个拆炸弹的人?
他挑了挑眉,垂眸看向对方:“沈攸,你,可以写下来吗?我.......我不懂手语。”费贺说着,递过去纸笔,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迟疑。
连他都不确定,眼前这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