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昨晚在梦里啃的馒头？
梦里听到的哗啦啦的水声是真的！
那是柳小薇的反应？
这……这……
信息量太大，林凡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怪都说外表越冷的女人，内心越狂热，看这反应就知道了！
可柳小薇怎么会那么淡定？难不成昨晚自己做梦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额……这屋不能洗澡！”
想到这里，林凡一脸尴尬。
他想要将柳小薇支走。
可这本来就是书房，里面并没有配备浴室，那自然是不能洗澡的。
没办法，林凡只好面对现实，他出声问道：
“小薇姐，昨晚……昨晚，那个时候……你是不是醒了？”
柳小薇红着脸嗯了一声。
昨晚林凡抱着自己一顿乱啃的时候她确实是醒了。
只不过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怎么会有人抱着屁股啃的？
要不是林凡这样问，她还不敢确定事情真实发生过。
她醒来的时候林凡就停下的动作，她也紧接着再次迷迷糊糊睡着。
反正她对林凡很有好感，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真是乱来的话那两人还顺理成章了呢！
得到肯定回答的林凡有些郁闷，太丢人了！
搞了半天小丑竟然是自己！
尴尬！实在是尴尬！
“小薇姐，我说我昨晚是做梦才那样的，你能相信吗？”
林凡还要试图为自己辩解。
柳小薇眼眸低垂，神色一阵黯然，显然是有些失落。
她半晌没有出声。
见状，林凡才恍然大悟。
柳小薇没有阻止自己，那岂不是说……
柳小薇对自己是不抗拒的！
打破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更尴尬的事情！
那自己还在郁闷什么呢？还不直接将爱情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