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师，心不热我就凉了。再说了，我可是热血少年，不然谁能跟你干这事。”
“你这话，什么叫干这事？我们这叫，合理利用学校的公共资源。”
“呵呵。”顾磊不跟他贫了，“回家吃饭，再见。”
特立独行的十一班，别的同学都在艰苦读书。他们下午就可以放学回家了。
雷鸣回来的时候，十一班的学生都走干净了。
桑夏还在办公室里，好像一直在等雷鸣回来。
“跟他聊过了？”
“聊过了。”
“怎么样？”
“不怎么样。”
桑夏拿笔碰着下巴，“其实，我觉得他以前应该也是一个，热心肠，重感情的孩子。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罢了。”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表演行人格。其实他跟禹洋一样，都有一层很厚的保护壳。”
“只是禹洋的保护壳，非常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穿。而顾磊的保护壳，就是他想给我们看的，表演型人格。”
雷鸣坐会自己的办公桌，“这是你的学科范畴，慢慢研究去呗。”
“哎，桑老师？”
“嗯？”
“你不会真……”
话都没说完，一本书就扔雷鸣脸上去了。
“为师不尊。”
“你还为师花痴呢。”
桑夏眼看着要起来跟干架似的架势，雷鸣赶紧摆手。
“行行行，不说了。”雷鸣看着窗外，“你研究你的，我教我的，互不干涉，砥砺前行，啊。”
“且。”桑夏又说透他的一个心思，“其实禹洋一直都在你的名单里吧？五百多分的底子，你怎么可能会放过。”
“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把冯阿姨给忽悠来的。”
“上午那么咄咄逼人，激将法太明显了。”
雷鸣躺在椅子上，特别自在。“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救不活一个寻死的人。他既然这辈子都没有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