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的少年,谁能不沦陷?
也就是水瓶座,自制力超强,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感受。陆英一惊又喜之后,很快便神色如常。
她问:“朱隽,你怎么在这里?”
他笑:“因为你在。”
陆英愣了愣,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无意中瞥见了他脖子里挂着的工作牌,瞬间明悟。原来,他就是“接待团”之一。
陆英十分诧异:“你什么时候到的?”
朱隽如实相告:“初六下午。
陆英:“初六?哦,我上午到的,那可能是错过了。”
朱隽关心:“生理期,你怎么不戴暖手宝?”
陆英大窘:“你……”
朱隽从大衣口袋里掏了掏,把大一那年她送的暖手宝,塞到她手里,才说:“走吧,晚宴马上开始了。”
陆英偷偷瞥他,没吭声。
二人便同撑一把伞,在风雪中并肩前行。
陆英随口说着:“听爷爷说,他在忙着接待一位德国友人,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来基地。我这周都待在基地,忙着学术交流和做实验室,难怪没见到你。”
朱隽无意戳破陆爷爷的“从中作梗”,主动转移话题:“姐姐,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怎么都不回我?”
陆英脚步倏地一顿。
她瞪着他,俏脸上,红白紫瞬间接连变换,神色忽而气愤,忽而羞涩,忽而恼怒,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这样子,委实可爱极了!
朱隽忍俊不禁:“好了好了,不逗你。我认错!以后一定知错就改,不再发那些让你脸红耳热的肉麻话。”
陆英脱口而出:“谁脸红耳热?我才没有!”
朱隽暧昧的眼神,从她涨得通红的俏脸扫过,又瞥了眼她那明显红透的耳朵,拳头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憋笑憋得好不辛苦。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朱隽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陆英气得跺脚:“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