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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隽:别的小哥哥再好,那有怎样?
朱隽:能有我阴阳怪气?能有我无理取闹?能有我气人不?姐姐,我劝你最好识趣点!
朱隽:不可以勾三搭四!不可以招蜂引蝶!
朱隽:要不然,我闹死你!
朱隽:吾日三省吾身:白天有想姐姐吗?晚上有想姐姐吗?梦里有想姐姐吗?姐姐,我好像得了相思病,忙时想你,闲暇也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说我还有救吗?
朱隽:姐姐?人呢?吱一声呀!姐姐——
朱隽:姐姐~~姐姐……
朱隽:好吧,晚安。
陆英故意不回,由着他闹腾,闹够了他自己就会消停的。你看,果不其然吧。
她去翻看了群里的消息,无意中看到那句“怎么才能把馋姐姐身子,说得委婉点”……陆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倏地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捂着涨红的脸孔,缩回被窝里。
这猪崽崽!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真替他害臊!他是怎么能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如此不知廉耻,如此堂而皇之,说出如此羞耻的话呢?
好不要脸!
经此一事之后,陆英再也没回过朱隽的消息。好在,大家走亲访友都很忙,春节假期过得很快。
2月3日,正月初七。
恰逢立春。
早上八点,陆英拎着行李箱,到校报到。远远就瞧见,校门口听了一辆依维柯。祝文博学长、丁毅、潘有为、魏洪才,四人比她来的还要早。
王泰平教授坐在车内,一见她来了,就招呼大家上车。五人各自拎着行李箱,上了车。
依维柯,直奔机场高速而去。
到机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车上不仅有他们实验室的六人,还有校方的随行人员。五名研究生心里都有数,礼貌地打了招呼也没多交谈,各自坐下后就开始补觉。
十点左右的航班,机票是提前早就预订好的。
从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