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下想,要是突然学几声鬼叫吧,黑寡妇一个女的,做贼心虚,可能吓个不轻。
可那个宋所长,天天和坟呀死尸的打交道,未必好使。
下家伙干一下子,可身上没带武器,甚至连板牙以前对付地包天和母夜叉的小气枪都没有。
从地上拣个小石头,离得够远,打不打不准还两码说。
那咋办好呢?
牛晓正迟疑着,听地里传来一长声嗯啊叫,就静了下来,该是战罢收兵了。
然后,窸窸窣窣的,传出拢衣裳穿裤子的声音。
偶遇偷窥到黑寡妇和宋所长的糗事,也算有意外收获。
怕被发现,牛晓赶快把身子缩进草柯。
藏在暗外,眼瞅一个低矮壮实的身子,抖落件上衣,鬼鬼祟祟先钻出来。
后面,跟头圆圆鼓鼓的大黑熊,刚经过猎人虏掠,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论体格子还是耐受力,这对男女都不成正比,或许又是场势不均力不敌的一面倒战争。
俩人一前一后往轿车走,宋所长没忘了叮嘱一句:“这段儿屯子坟地出事了,又调查遗址,来人挺多,咱俩得小心点!你更得注意,别叫你家屯长发现了!”
“死样儿,有贼心没贼胆!他和你一个德性,就稀罕老娘这身膘!发现能咋的,也得受着。不然呐,我闹的他别得安生,连屯长都干不下去!”黑寡妇一派不以为然,粗声大气嚷嚷。
宋所长停了脚,看似有些不自然,接着柔声细语:“你呀,要不要宝贝了?想要,就小心着点,别把我露了!懂不,得替我着想,不能……”
“哈,吓那样儿吧!我懂,你在县里是个人物,在乎名声!老娘早算计好,天亮了,你走你的,我走着回屯,顺道掰几穗苞米。那个死鬼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上地掰苞米了!”没等宋所长交待完,就被黑寡妇嗡嗡打断。
从话里听的出来,偷情蛮有经验,可谓粗中有细,借口都想好了。
一对骚仙沆瀣一气,无外乎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