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伤员也大同小异,哪能嫌脏啊!
因为充满愧意,乌雪目光闪烁着尴尬。
牛晓倒蛮理解的,也不捂鼻子,蛮不在乎去拾掇。
然后例行公事,到外边附近小泉眼,把钢盔洗干净,取回天然纯净水,架简易小灶台上烧到合适温度,回来给乌雪洗身体。
像个专给女病人服务的敬业男护师,牛晓努力摒弃杂念。
免得沾到伤口,动作也尽量轻缓,撂水和搓擦都小心翼翼,该洗的地方争取都别落下。
感觉着,或许药丸子有奇效,加上会用内功自我疗伤,乌雪伤愈挺快,身上血痕明显见好,肿胀部位也基本恢复成正常模样。
下手难免触碰。
毕竟男女有别,乌雪一开始还是十分紧张,肢体僵硬,连肌肉都绷紧紧的,抑制不住地颤动。
引得牛晓一个不小心,手指划中嫩肉。
乌雪猛一激灵,右手突然抬起,又要使绝招开捋……
牛晓尝过那一招制敌的厉害,要是再挨上一下子,可能就不是酸麻一小阵儿的事,没准都被干瘫痪了!
吓的够呛,牛晓惊慌跳开,嘴上呜哇大叫:“哎,别捋,我不是故意的噢!还这样,我就不洗了,叫你脏成堆屎!”
乌雪也是应激反应,只冷冷瞪牛晓一眼,缓缓放下了手。
说不上啥时候就要捋,也太反复无常了!
牛晓怕再挨干,又重复一遍:“咱俩说好,不许再捋我!不然呐,我就把你一个人扔碉堡里,是死是活随你去,省得小爷好心没好报,一下死你手上!”
不管牛晓咋叫唤,乌雪还死性不改,仍然一脸冷漠,只是微点下头,算是答应不再出手。
料想乌雪已经能分清敌我,只不过性子暴烈惯了,牛晓心里安稳了一些,又凑上去,继续当清洗工。
在连出声威胁带细心服侍下,乌雪乖顺多了,只是身体还紧绷着,表情也很无奈。
直到牛晓全给洗完身子,拿毛巾轻柔去擦拭,乌雪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