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唠!”板牙意味深长地夹苏小雅一眼,又瞥瞥牛晓,大声嚎气吆喝。
的确都饿够呛,四个人往桌边一坐,零七八凑地成了一家人。
板牙挨着牛晓,又递筷子又放酒杯的,给着叫人感动的礼遇。
丫丫和苏小雅规矩坐对面,一大一小俩女生都梳个辫子,只是丫丫那叫羊尾巴,苏小雅是个朝天撅。
看来,乌家屯女孩子流行这发型,现在不多见了,蛮有农村淳朴气息,比城里靓妹头发五颜六色顺眼的多。
牛晓瞅瞅饭桌子,正中间放一碟鸡肉,软乎好咬的都偷摸孝敬受伤的乌雪了,剩下头和爪子,还有些个肉少得可怜的硬骨头。
其他就几个水菜,倒也是盛情一片。
如今这状况,牛晓混得都赶不上板牙当保安,没啥挑的。
“来吧,咱哥俩儿开喝,不喝趴下都不行!”这时,板牙叫着号儿,拎起瓶散装笨烧,往俩掉碴的白瓷饭碗里倒。
白瓷饭碗外壁浸着花纹图案,发出土窑青花砖的乌里巴涂光泽。
碗比杯好,酒装的多,实惠过瘾,上来兴致能搂开大栓。
牛晓接过倒一大半酒的旧瓷碗,一股马尿骚味扑鼻而来,却觉着比世上最名贵的酒都香浓。
把酒碗凑到鼻子边闻闻,正要大赞一句,突然有股疾风袭来。
这股风,绵软有力,准准拍在牛晓端酒碗的小爪子上。
被一惊,牛晓躲闪不及,手一歪,碗打斜,酒都扬出去不少。
真可惜了,都恨不得马上把嘴凑上去舔,就听苏小雅离不远大叫:“酒不是好东西,不能喝!再说,那是发物,你受着伤呢,想不想好了?!”
牛晓不高兴地扭头一看,才发现是苏小雅眼疾手快,小手一挥巴打来,浪费了穷苦人的玉液琼浆。
打撒了酒不说,还瞎嚷嚷一大通儿,俏眉拧成麻花,满眼嗔怪地瞪牛晓。
又不是对象,更不是媳妇,干啥吃的,真是多管闲事!
牛晓一下就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