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倒没察觉出啥,继续细心用药酒给伤口消毒。
虽然收了色心,咋也得说点啥,牛晓嗡嗡提醒:“小……小雅,那个大背头不是好人,离远点儿,小心他……他那个……”
“嗯,我知道!他没好心眼儿,仗着他爸是个当官的,我身边没个人保护着,总惦记要……”苏小雅心领神会答道,说到后半截儿又刹住,圆脸羞红一片。
察言观色,牛晓不由心头发紧:娘的,那个农村官二代骚仙,没准真下过手,就是八成还没下咋彻底?
担心着,屋门突然开了,有人急匆匆闯进来。
被人惊动,苏小雅不再言语,怯生生从炕边站起来,和牛晓有意保持一段距离。
一瞅,是丫丫,走的又急又快,连额头都渗出细密晶莹的小汗珠,表情也显得十分慌乱。
不知道发生啥情况,牛晓和苏小雅大眼瞪小眼盯着。
丫丫慌里慌张回手把门关紧,神色虽说紧张,却凑过来先扯句别的:“牛哥,小雅姐对你多好,像小媳妇侍候着!药酒管用吧?”
牛晓感觉感觉,眼眶子是清爽多了,可还肿着,眼睛睁不大开,成个独眼龙。
“小丫头,啥小媳妇大媳妇的,你可别乱说!我不跟你说了嘛,牛哥对我有恩,照顾一下不太正常了!”苏小雅被丫丫玩笑话弄得发窘,赶忙撇清关系,心里似乎也压根儿对牛晓没那层意思。
这是牛晓早料到的,以前充其量是自己单相思,现在人家哪能因为被救一小把就以身相许!
略微感到心灰意冷,牛晓有意绕过男女关系这话题,瞪得连肿眼都疼,急急问:“小丫丫,别扯没用的!你着急忙慌的,咋的了?”
丫丫这才收起扯蛋话,紧张说:“刚才我上外边溜一圈儿,瞅着黑寡妇正在屯里来回走着骂呢,说是有人骗宋所长五十块钱,还偷走她家一只车压死的老母鸡!”
——啊,真巧了,那死鸡是黑寡妇家的?!
刹那间,牛晓暗中叫苦:真他娘的有缘,时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