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干完农活儿闲着干啥,只要你情我愿,就那么回事呗!
再说了,人家还是个寡妇,得有释放空间。
那么点儿破事竟然怕了,说明黑寡妇起码还有廉耻,同时相当具有大局观。
真要因这破坏了相好的一屯之长光辉形象,导致威信扫地,老百姓不听呵儿,也影响整个屯子的管理和发展呀……
那时候,为了吃顿鸡,叫板牙差点失身。
要说还是发小,太够哥们意思了,这种情分一般人处不出来,也就一起扛过枪的,稍稍能赶上这感情层次。
现在回想起来,牛晓还感觉心里暖暖的。
只是当时,鸡毕竟是偷的,即便大过嘴瘾,吃着都觉得有股贼腥味儿。
现在不一样,这只鸡是县文管所宋所长轿车撞死的,而且误以为牛晓是鸡主人,没把死鸡带走就算主动给的,吃起来不会叫人祖宗八代臭骂个狗血淋头,也没有害兄弟差点儿绝了后的危险!
记忆从过去拉回来,这时丫丫烧开了水,找来个大洗衣盆,倒水调滚热的。
俩人配合,手忙脚乱,秃噜好那只死老母鸡。
吸取以前教训,鸡毛必须处理好,被牛晓深埋到小园子地底下,蓝翔技校派挖掘机怕都挖不出来。
等回外屋,丫丫把鸡肉都炖进了锅。
这丫头片子从小持家,也算得上小烹饪高手,就闻着从锅缝往出冒香气,一定味美汁浓。
鸡老,肉有咬头,关键是营养都在汤里,对身受重伤的乌雪最管用了。
牛晓虽然心里急得慌,但懂老母鸡肉必须炖到火候,就钻进东屋倒炕上歇歇。
一闲下来,这才觉着眼眶子和胯骨还疼呢!
一大早到现在,救完乌雪以后,为苏小雅挨顿打,又忙活取药弄吃的,一直没得消停,哪顾得上身上挂了彩。
好在从小就千锤百炼,大背头这几下子算不上啥,肯定挺的过去。
乌雪伤太重,肉炖烂烂的才吃得下去,牛晓索性在炕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