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轻哼一声:“只是作为长辈,特意过来与你聊天解解闷,散散心。”
杨是非哑然失笑:“大晚上有姑娘陪着,也算是一件美事。”
他很快拎起桌上的空壶:“我去泡壶茶,你先坐着等等。”
“.好。”
云琴目送他走进后厨,眼神略显复杂。
此子平日里虽笑不离口,但其实却将许多情绪都藏在心底里不说。
想到杨是非的身世与处境,云琴难免有些触动,悄然心生一丝怜惜。
“.”
不久后,杨是非提着茶壶走回院内,笑着给双方都倒了杯茶。
“尝尝此茶滋味,颇有回甘。”
“好。”云琴端茶轻抿一口,暗中思忖片刻,正要开口,皓腕却被悄然攥在手心里。
她顿时神情微怔,讶然看向突然‘动手’的杨是非:“你”
“让我看看你的伤。”
杨是非脸上笑意褪去,只剩满脸严肃,认真搭脉检查起来。
云琴一时哑然,朱唇嗫喏几下:
“你何时发现的?”
“刚才听你气短轻喘,而且腿脚还有些虚浮乏力。”
杨是非眉头紧锁,仔细探查片刻:“料想是当时与陈公交手之际,受其内功震伤,又遭污秽入体?”
“.对。”
“是我当时考虑不周。”杨是非闭目沉吟:“见你当时神色如常,便以为安然无忧.我现在先帮你疗伤。”
旋即,他当即动念吸收,忍着疼痛不适,将丝丝缕缕的黑气‘抽’出体外。
“呜”
云琴闷哼一声,浑身颤了颤。
其面具下双唇微张,本想解释是自己故作强撑,可是阵阵酥麻热意很快涌上身心,诸多话语都化作一声颤音。
无言间,她不知不觉间都倚靠在臂弯间,发出一声声压抑喘息。
半刻钟后,杨是非收回了右手,关切道:“现在感觉如何?”
云琴揉了揉自己的细腕,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