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和堂的那段时光,是柳十三最灰暗的时光。
不但没有学到什么医术,竟然还被人家开除了,而且开除的原因是偷女人的内衣。
事实上,他并没有偷,只不过当时赵德正那畜生看自己不顺眼,所以才联合白静和张小凡做局,把他给坑了。
现在想想,他有些后悔,当时应该直接把张小凡还有赵德正给废了,再就把白静扒光衣服,游街示众才行。
现在刚来知春堂医馆,竟然又有人提起这件事情来了,看来想绕过这段经历,还确实是有些困难。
“哥们儿,我不想跟你们计较太多,也不想与你们为敌,你们也别为难我,在安和堂,我没有偷别人的内衣,如果你们再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柳十三想起那段经历,就特别的郁闷生气。
“吆呵,小逼养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告诉你,老子对你是知根知底,你叫柳十三,是龙城市秀水村的,小学二年级没有毕业,就想跑到市里来做医生,你配吗?你不但是个傻子,而且道德败坏,跟你嫂子有一腿就罢了,还惦记女护士的内衣,有根有据都是现实,你狡辩得了吗?”黑背心男子叫王天一,他老爸是有钱的商人,所以挺张狂的,用手拍打着柳十三的脸颊,冷笑着说道。
看着这畜生那张狂的样子,柳十三真想扭断他的脖子,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昨天晚上嫂子跟他说了,在外面学习要学会忍耐,因为如果再被开除的话,可能就找不到好的师承班了。不管怎么样要好好学几年,拿到行医资格证,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柳十三想到嫂子的话,抡起的拳头又松开了,忍耐着说道:“我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还要看书呢。”
柳十三记得嫂子说过的那句话,一个人真正的强大,不是靠武力打倒别人,而是靠自己的能力,让别人臣服。
“吆呵,就凭你,你还能看懂这个,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叫伤寒杂病论,而且里面都是文言文,你能看得懂吗?”王天一拉一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