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的转变，姜令曦自然感觉到了。
不过对方不管有没有转变，对她都没什么影响。
她向来不怎么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前世登基后收服周边一众小国，为此连续征兵三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偷偷骂她好大喜功，可她听了吗？
扩大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国土面积就是答案。
更别说现在只是一个和平年代的小年轻了，只要没舞到她跟前来, 对方就跟她手边拂过的一株草没什么区别。
一直到于回跟着蒋开源开始也叫她曦曦姐后，姜令曦才一脸平静地纠正了他的叫法，“曦曦姐这个称呼太亲近了，你还是叫我姜老师或者姜小姐吧，听得比较舒服。”
她这话并没有背着镜头说，而是就在镜头底下朝于回说的。
于回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跟着叫出来, 听到这声不客气的拒绝后，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他想问为什么蒋开源就能叫他就不能叫，明明大家之前都是陌生人，但在抬头对上站在石头上的姜令曦居高临下看过来的那道眼神后，心底的难堪和愤怒就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冰水，顷刻消散。
那双眼睛好像能洞彻到他心底最深处，把他给从里到外看得透透的。
这一刻他甚至怀疑，姜令曦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之前对她的抹黑。
于回还在愣怔中，姜令曦已经抱着悄悄爬上石头的崽崽跳下来，即将跟于回擦肩而过的时候，就听见身侧传来一道放轻了的声音：“对不起。”
姜令曦脚步顿了顿, 随后径直离开。
她的原谅，向来不多。
于回听着身后逐渐走远的脚步声, 颓然捂住脸，无奈苦笑一声。
看他这样, 直播间弹幕上悄悄打出来一个问号。
—“这一下怎么让我感觉姜令曦和于回之间也有什么故事啊？”
—“姜令曦是不是有点太冷漠了, 还是当着镜头说的，也太不给于回面子了吧。”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