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那两个提篮,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掀开上面的稻草。
篮子里的鸭蛋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青白的光芒。
篮子里看上去都是鸭蛋,看不到违禁物的影子。
王组长并没有大意,深吸一口气,一个一个的捏起篮子里的鸡蛋。
他的动作极其轻微,就像是呵护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旁边的乘警屏住呼吸,凑过去轻轻的接过来。
一个...两个...三个...
当一枚粘着鸭粪的鸭蛋被拿起来时,一团灰色的纸包映入众人的眼帘。
纸包是牛粪纸,用细麻绳捆着,有电线跟一块破旧铁壳闹钟连在一起。
闹钟滴答滴答的声响,从里面传出来,就如同炸雷一般,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众人瞳孔收缩。
所有人的心脏在这一刻,提到喉咙眼。
本来喧闹的站台上,一时间鸦雀无声、针落有声、万籁俱寂。
张鸭蛋面如死灰,仰着脸看着甬道黑乎乎的顶棚,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花费了七八年时间功夫筹划的事情,就这么被破坏了。
周小米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俺家的鸭蛋呢?”。
这声音就像一把大铁锤,把几乎冰封凝固的站台,敲了个粉碎。
人们这才重新活泛过来。
王组长忍不住吞咽口吐沫,花费了很大功夫才强迫自个镇定下来,抬头看看李爱国。
“爱国同志,这....”
“现在应该没有危险。”
“你确定?”
“确定。”
在王组长惊疑的目光中,李爱国拿起稻草盖在了提篮上,拎起提篮往铁轨的远处走去。
不管确定不确定,违禁物绝对不能放在站台上。
……
王组长是老经验的乘警,这些年遇到的危险不计其数,身上的弹孔足有五个。
但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