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副司机,他对这里面的事情,早就一清二楚。
面对张雅芝的问话,李爱国呵呵一笑:“白列车长倒是没有提,不过我相信白列车长是经得起考验的。”
“你啊,年纪轻轻,倒是个小滑头。”
“滑是够滑的,但是不小。”李爱国一本正经开。
红晕从雪白修长的脖颈爬上了脸颊,张雅芝翻个白眼,啐口吐沫:“才上车,就把那些老司机的坏毛病学坏了。”
列车员常年在外面跑车,都喜欢开一些原始的玩笑,尤其是那些三十多岁的女同志,更是个中好手。
张雅芝平日里也经常跟其他乘务员开玩笑,没想到今天反倒被一个小伙子拿捏了。
她想骂两句,却发现自个似乎并不生气,只能拎起拳头,在李爱国身上轻轻捶了两下。
正吵闹着,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声。
听声音,似乎是饮水员在呼喊列车长。
“怎么了?”
“我出去瞅瞅。“
张雅芝跑出去,朝外面探了探脑袋,片刻之后,回转过来。
“不好了,十一车厢里有乘客犯了病。”
没想到第一次行车,就遇到了突然事件。
李爱国放弃了休息的打算,跟张雅芝一块前往十一车厢帮忙。
进到车厢里。
白列车长和乘警已经来了。
在白车长的指挥下,车厢内被清空一大半,无关的乘客被请到了隔壁车厢里。
李爱国看到一个身材健硕的女人躺在一侧座席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翻滚着哭叫着。
旁边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紧紧的握着女人的胳膊,手足无措,嘴里不断重复着:“长官,救救俺家婆娘,救救俺家婆娘...”
说着,他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白车长走上去搀扶起男人,大声说:“同志,你别着急,我们列车员就是为群众排忧解难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爱国这时候注意到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