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敌手,他祝家庄,除栾教师外,我皆不惧,怎么不能教我擒下江衍那贼首?”扈荣摇摇头:“你啊,太过井底之蛙了,那江衍若是好相与的,我们这些人岂能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慎,便被他打下了独龙岗,我们这些男人尽数被杀,伱们这些女人尽数被他掳到梁山上?”虽然扈三娘也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奈何初生牛犊不怕虎,扈三娘难免会想:“倘若我能捉住江衍,那我三庄之危,不就迎刃而解了?”最近这段时间,梁山泊附近出了一种既好价格又便宜的精盐。扈荣敏锐地嗅到一个发财的商机,所以叫扈成前去调查这批精盐的来源。此时,见扈成调查归来,扈荣实在是没时间跟还是一个孩子想法的扈三娘浪费口舌。给扈成使了个眼色,扈荣人就转身回屋了。扈成见了,立即跟上去。“怎么样,可打听到了?”在太师椅上坐好后,扈荣问站在他面前的扈成。“打听到了,跟爹恁猜得一样,这精盐确实是水泊梁山放出来的,水泊梁山现今正在江湖上寻找散货商,给得价格,利润空间很大,若是能搞到一批,只要一倒手,肯定能赚上一大笔,若是能长期合作,想不发家都难。”扈成兴冲冲地说。“怎么?动心了?”扈荣看着儿子问。“实在太赚了,机会难得啊。”扈成搓着手说。“那你就去做。”扈荣笑着说。“可这精盐是水泊梁山的……”扈成非常意动,但还是不禁有些犹豫。“生意是生意,考虑旁的作甚,别在里面纠缠不清。”扈荣教育道。虽然扈荣都这么说了,可扈成还是不勉有些迟疑:“若教祝家庄知晓此事……”扈荣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他两家就会放过这唾手可得的利益?”“父亲是说他两家亦会跟水泊梁山买这精盐?”扈成诧异道。“买定然会买的,谁能看见一大块肥肉从自家门前过去,不上去咬一口?”扈荣言之凿凿地说。“不过,我若没猜错,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