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还有椰子水卖，余杭到底是余杭，”进了防空洞以后，柳鹏程手里拿着一个椰子，一边观察一边喝椰子水。
刚刚去找赵大夫是柳鹏程自己去的，小谷在周围转了转，买了俩椰子。
“医院这种地方，别的没有，水果肯定不缺。”小谷道，“话说还是南岛那边好，这天气也暖和。”
“这防空洞也不错啊，冬天一点也不冷。”
“嗯，是挺暖和。”
这趟进来，俩人对防空洞的构造就已经很熟悉了。不仅如此，他俩还把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圈。
路上，柳鹏程把他知道的内容也都告诉了小谷，小谷也觉得蹊跷，但也没什么好的思路。
杂物、石块、碎瓦片之类的很多，其他的东西不多。有些地方地面有点粘，但这种粘并不是人为原因造成的，纯粹是因为潮湿的气候。
“即便装修队全部清理贴瓷砖，估计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要真有，早被人拿走了。”小谷道。
“是的，所以这个事情才有意思。”柳鹏程想了想，“本来我觉得这个事很简单，越查起来越觉得有意思。”
“柳哥，你这要是今天没结果，明天还来吗？要我说，实在不行这边交给我，我慢慢查，你该回去回去。”
“你？”柳鹏程有些意外，“你想自己试试这个案子？”
“嗯，没几个人认识我，我在这一点也不显眼。我当兵那会儿还学过一点伪装，我换身衣服，重新拾掇拾掇，戴个帽子，估计赵大夫都认不出来我！现在你过来，总归是有人能知道，真有事，人家肯定也躲着啊，我自己来，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嗯也行，这里应该没多少危险，不过，你一个人查案子，还是申请一支枪吧。我帮你去批。”柳鹏程是挺信任小谷的。
小谷跟了柳鹏程这么久，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简单的退伍兵了，机伶得很，偷偷查这个案子确实是个锻炼的机会。
“好，柳哥你就别操心了，我送你回去，明天你要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