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渊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福伯继续说道:
“依老奴看,秦县男接连两次遇刺,险死还生,心中难免愤愤不平。”
“而之后木字小队的死伤,终于点燃了秦县男心里的愤怒。这才促使他一怒之下,将敌人的首级做成了京观。”
“也许他这么做,也只是想以此来震慑那些想要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并非性情大变,成为了残忍弑杀之人。”
李渊嘴唇动了动,最后长叹了一声说道:
“哎,希望如此吧。”
说着,李渊转身,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走,咱们去兰州,朕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安心。”
其实,李渊刚才并没有将内心深处的担心讲出来。
在李渊心中,无论是秦明在陇右的所作所为,以及秦明之前对长孙冲的报复,李渊在心底都是百分之百认可的。
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一直都是李渊的信条。
李渊真正担心的只有两件事。
一,秦明如今的安危;
二,秦明以后得安危。
他担心秦明的安危,是因为秦明这几个月让他再次感受到了亲情的可贵。
李渊也是真的把秦明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
而秦明如今展现出来的能力,以及秦府现在捣鼓出来的东西,若干年后身居高位的他,一定对皇权产生威胁。
再加上这次长孙家和高家的刺杀,如果那个逆子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让秦明和皇家的关系产生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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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若和皇室有了嫌隙,那么他的处境就危险了。
因为李渊能想到的事情,那个逆子不会想不到。
他李渊重视亲情,可那个逆子...
李渊就只能呵呵了。
为了屁股下的那张椅子,不孝子啥事干不出来。
这才是李渊最担心的。
故而他明知道此次兰州之行,凶险万分,甚至有可能会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