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啊,看到人及时躲起来。”
“明白。”
两人一狐狸五头狼,轻手轻脚的往村子里走去。
今天白天出声跟陈氏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有四家,两户王姓的,两户牛姓的。
牛草花将他们全都记下来了,现在就去最远的一家,王大嘴家。
王大嘴,七年前逃难来到这里的,独生一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从不下地干活,刚开始靠着一点老本过活,后面 老本吃完了,就发挥出自己的厚脸皮,这家蹭一口,那家蹭一口。
他很有眼力劲,知道哪家能蹭到饭,哪家蹭不到饭,这么多年过去了,活得滋润的很。
今天白天看到肉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扛着猪就回家藏起来。
在陈氏叫嚣的时候,附和声最大的就是他。
等牛大肚将猪分给村子人之后,又在背后暗自怒骂,骂牛大肚是个傻子,蠢货,等等,嘴脸很是可恶。
王大嘴独自一人,住的房子还是一个破茅草屋,再周围一众砖瓦房当中,格格不入。
一到他家跟前,就听到房子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就跟有人在用电锯锯树的声音一样。
在看他隔壁几家,即使这么炎热的夏天,窗户依旧紧闭,看来是苦恼这呼噜声已久,宁愿热死也不想要被吵死。
牛草花站在王大嘴家的门口草垛子旁,等了一会儿,疤痕狼带着牛小白飞快地跑了回来,嘴里还叼着一个红色的小衣。
疤痕狼走到牛草花跟前,将嘴里的小衣放下,随后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显然是对这个小衣的味道难以接受。
牛草花也忍不住伸手在鼻子前挥了两下,眉头紧皱。
这王大娘身上的狐臭味可真严重啊。
王大娘,也是七年前跟着一起逃难过来的,但她可不是独身一人,虽然当家的在路上的病没了,但还有三个儿子跟着来到了牛家村,安顿下来。
这些年,靠着自己泼辣的脾气,还有养兔子的活计,硬是将三儿子拉扯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