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吧啦吧啦”半小时后。
她讲得口干舌燥，讲到激动处，还唾沫横飞。
全网都没见过这么能讲的人。
她讲的内容，实在太震惊，对国家和市民又太重要。
而且也一点都不枯燥。
她总是时不时地给大家放些瓜，让大家吃瓜吃到爽。
整个法庭上，都没有人打断她。
“不仅如此，你们的间谍事业，主要是通过联姻，在我们国家进行的。”
“你们的人员，盯上一些我们国内的重要人员。”
“比如明星，研究人员，科学家，教育人员，政要人员，企业家等……”
“通过追求他们，与之结婚，生下后一代，直接培养成你们的间谍，继续从事你们的间谍事业。”
“这些被选中的男人，或者是女人。”
“他们有的知情，选择支持自己的国家。”
“有的得到国家及时保护，有的被你们除掉。”
“有知情的，但迫于局势，被利益所驱，加入你们。”
“有的根本不知情，但一辈子，都在为你们提供情报。”
姜雾贴着法桌，身体前倾，离两个原告更近些，脸上都是自信的笑意：
“可即便如此，你们也休想在我们的国土上，肆意妄为，损我们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不管你们藏得有多深，做得有多成功。”
“我们都会将你们绳之以法，连根拔出。”
姜雾说完，右手中指食指并拢，拇指翘着，“砰”地向他们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然后手指放到嘴边，作了个吹枪烟的作动。
脸上的笑容自信又恣意。
“哗哗哗……”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大家直呼：“好好好，没错！没错！”
连周法官，也忍不住给姜雾鼓掌。
几个政要人员，特别是从京中来的官员。
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