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眼神复杂,她也明白为什么她妈说过何大清杀人了,她认为杀的好,鬼子都该死。
何大清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当初用石头打烂鬼子的脑袋的画面,等回味完了,继续说:“自古杀人偿命,更何况是鬼子,当时算是捅破天了,但谁也没想到,杀死的鬼子的人,是一个跟他没仇没怨的孩子杀的。”
“但也害怕啊!那时候还是聪明的,把沾血的衣服脱了卷成卷抱着就回家了,我也跟我父亲说了这事,死就死了,我母亲哭,我父亲就去找孙主任的父亲孙叔了,那时候不知道孙叔是地下党,45年的时候才知道,孙叔那时候开了一个理发店,手艺很好。
“两个一合计四九城待不下了,孙叔给了我封信,让我去南昌找什么人,我父亲给了我3块银元,要不是坐错车了,可能你大清叔就是一个战士了。“
娄晓娥露出笑意,想在继续听,但发现到四合院门口了,只能失望的说明天继续,何大清笑了,让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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