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六点多,这个时间段总会有人捂着肚子,手里拿着厕纸往厕所跑,跑的不算快,这如同是一个信号,百姓们听到哨声,也开始了新的一天忙碌,现在四九城的人很多,已经有了747万了,49年才200万出头。
12号中院有四个对立八个水龙头,水池四周抹三层水泥,能看出来最近刚抹不久,水泥颜色还比较重,各家各户都出来用水,也都看向开着门的正房,眼里的神色都不同。
秦淮茹也出来了,她穿的淡蓝色工服,很是宽大,这种工服都是工厂统一发放的,国家规定生产岗位上的工人每年发两套,秦淮茹是接替亡夫贾东旭的工作,去的时候就是一级钳工,每年有两套工服名额。
秦淮茹脸色不算太好,但也跟邻居们问好,她也不经意的看了看正房,多希望里面有人出来,一个大大咧咧,心胸不算宽广的青年,她也看到了青年,但不是从正房出来了,而是从后院。
何雨柱也穿着工服,但已经洗的变色了,他没管众人笑呵呵的说:“秦姐,够早的,来给弟弟让让,一会儿还得给老太太熬粥,你都不知道老太太磨牙,昨晚这罪受的。“
秦淮茹没说什么,拿着牙缸去旁边刷牙了,她还故意退一步半,何雨柱没在意,直接去洗簌了,邻居们似乎想看出什么,但什么都看出来,闫埠贵笑呵呵的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洗簌完了就走了,接替他的是闫解成。
任何时候,只要是群体性行为,都会映射出团体的缩影,秦淮茹没有去回答何雨柱的牢骚,而是对着一个有着肚子的中年说:“二大爷好。“
二大爷就是后院的管事,名叫刘海中,是轧钢厂五级锻工,他穿着颜色很深的工装,工装里面穿着白色立领的衬衣,工人很少有穿白色的衣物,除了埋汰外就是舍不得。
刘海中为人健壮,肩膀很宽,一脸的富态面貌,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就去水池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顾不上嘴里的牙膏沫子,赶紧给刘海中让位置,刘海中看都没看他一眼,把盆放在水池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