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打岔道:
“那王瑄我相熟,我记得他练兵很有一套。”
“是吗?”沐春闻言感兴趣了起来,何福也仔细说起了王瑄练兵的事情。
虽然王瑄所练兵马比不得朱高煦亲自训练的渤海军,但放在明军上千千户之中,他还是能单独提领出来夸赞的程度。
后来他升官为指挥佥事时,何福也巡视过他所管理的卫所,发现他能将卫所钱粮与屯田整理的井井有条时,便记下了他这个人。
如今沐春与瞿能说起他,何福自然不吝夸赞,毕竟王瑄这种云南生长的武官子弟,若是能够提拔的话,那对云南都司是有好处的。
正因如此,闻言之后的沐春也爽朗一笑:“如此,战后我倒是要接见一下他,看看能被何老将军夸赞的人是否有真本事。”
“呵呵……”何福闻言也跟着笑道:“何须特意接见,此战之中若是能脱颖而出,西平侯自然能见到他。”
“倒也是!”沐春笑着转头看向那五千锐卒,满意的看了一会儿后,便宣布了诸将自行散去。
伴随着他解散武官,王兆与王魁二人也开始返回金齿卫的营地。
路上,王魁一句话不说,王兆则是行色匆匆。
在二人入了金齿卫营帐后,王魁这才瓮声瓮气的不满道:“爹,您常说要知恩图报,可今日为甚要说我们家与渤海王不相熟?”
“这可不是我要说的,是二郎让说的。”王兆坐回了主位,在倒了一杯水的同时为王魁解惑。
“二郎说的?”王魁没反应过来,王兆也是抓了抓自己的短须: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兴许是担心别人认为我们家借势,怕麻烦渤海王吧。”
“不过这一战过后,若是我们能帮助大军攻克南甸,那也就不用遮掩了。”
王兆一想到自己父子三人带兵攻克南甸时的场景,脸上便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只是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身处高黎贡山古道之中的王瑄却并不是那么好受。
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