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千福安康,千岁千岁……”
九月初十,在朱权还在返回全宁卫的路上时,朱高煦却已经带队返回了肇州城。
肇州城南边的码头上,班值的兵卒在王义的带领下对正在下船的朱高煦作揖回礼。
只是离去一个多月,这肇州码头又被扩大了不少,能在停下十艘一千二百料马船的同时,还能停下二十余艘二百料的小船,可见王义操持得当。
“干得不错。”
朱高煦夸奖一句,随之转身看向身后下船的傅让、林粟等人。
“还有不到半个月估计就要下大雪了,我倒是想要跟你们一起回吉林城,喝一顿酒再瞧着你们走,只是……”
他还在说,傅让却抬起了手:“我人在辽东,若是想要回来,随时都行。”
“再说了,我在这吉林城,可还有四百多亩战功的赏田和入伍田,闲暇之余我还得回来看看我的田地被人料理如何。”
傅让一边说,一边看向王义:“王义,我的田地就交给你了,每年给我交六成租子就行。”
“好!”王义咧嘴一笑,不等他说别的,先后下船的林粟和张纯等武官也纷纷开口寻找起了自己信得过的人。
他们手上,有几十到几百亩不等的战功赏田,这些田地每年可都能产出几十上百贯钱,是笔不小的数目,他们自然得好好交代。
“好了,要卖田地的也一并找王义,不想卖的自己寻个帮佃。”
朱高煦笑着吩咐一句,转身便骑上了王义让人牵来的马,往肇州城奔赴而去。
傅让等人见状,也是如朱高煦所说的一样安排部下。
当下的渤海军,小旗官以上的武官有一千二百余人,上次得到擢升的有一百九十二人。
这次过后,兴许还会擢升许多武官,不过朱高煦已经看开了。
只要他牢牢抓住基层,即便老朱派人来将所有武官都换了也不碍事。
他纵马疾驰,很快就穿过了树林,来到了肇州城外的开荒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