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朱高煦他们还得放小舟划船而去。
不多时,战船停稳,朱高煦也在船梯放下后走下战船,站在了那一人宽的木栈道上。
他环顾四周,只见从停船处往山林里去,一连百余步都是淤泥和沼泽。
松花江水冲刷着木栈道,时不时有江水溅到栈道上。
这还不是让朱高煦难受的,真正让他难受的,是他一站在木栈道上,四周就飞来了许多蚊子。
哪怕他不断挥手驱赶,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叮出了几个大包。
为了躲避蚊子,他只好往河滩一路快走。
百余步的距离被他在一字时里跨越而过,好不容易走到了较为解释的滩头上,朱高煦也见到了早早候在这里的兵卒。
“殿下千岁!”几名兵卒见来人是朱高煦,连忙行礼。
瞧着他们,朱高煦也走上前询问:“孟章和他们呢?没能截住阿台外兰?”
“回殿下……”几名兵卒作揖,其中小旗官解释道:
“我们抵达此地时,那阿台外兰正在带人收割青苗做马料,见到我们的战船靠岸,他们便连忙跑了。”
“孟佥事与徐千户带着三百轻骑往北追去,留王百户和吴百户带着甲骑弟兄们留在了这忽喇温城。”
“他去几天了?”听着小旗官的话,朱高煦略皱眉头。
“不到两天。”小旗官回答,朱高煦闻言也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对下船的兵卒们招呼:
“把这木道扩宽为渡口,日后这里便是我们御敌的桥头堡了。”
“是!”尽管不知道桥头堡是什么,但兵卒们还是爽朗应下,紧接着开始干活。
朱高煦在那小旗官的引路下,往着图勒密山下的忽喇温城走去。
从河滩通往忽喇温城的距离足有二三里,中间有一里是灌木丛生的密林,只有人为开辟的一条丈许土道可以通行。
这一路上,朱高煦可以看到这里的灌木十分茂密,一些灌木几乎长得快有手腕粗,可见土地营养有多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