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朱高煦摇头:“从这里到河谷还有三里半的路程,穿甲骑马过不去,等西阳哈出兵和傅让交手,到时候我们再赶往河谷,披甲堵住他的后路!”
他这边做了决断,而提前前往下游的傅让等人却已经穿戴了甲胄,他们所有人埋伏在山林之中,等待着卜颜寨堡的那群老弱妇孺。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穿戴甲胄,手握长刀,坐在林中的傅让只觉得十分激动。
相比较他,许多没上过战场的兵卒则是手中不断冒汗,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稍许列阵堵住路,与他们正面交手,这河谷的河滩路只有百来步,一百骑兵前后,五百步卒结垒三层,把他们堵住!”
傅让对朱高煦的想法心知肚明,毕竟朱高煦师从自家父亲,因此朱高煦要做的一定是他们正面堵住河滩路,吸引西阳哈出兵救援。
这样打死伤会很多,但想要打出最大的战果,只能这样做。
想到这里,傅让转头看向了身后穿戴甲胄,等待号令冲锋的渤海军兄弟们。
感受到他的目光,渤海军的兄弟们也纷纷向他投来目光和笑容。
“这一战过后,不知道还能见到几张熟面孔……”
傅让心情沉了下去,脑中想起刚才朱高煦下令时不带感情的模样。
“我没有说错,他越来越像宫里那位了……”
评价过后,他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厮杀。
时间一点点流逝,伴随着西阳哈部的队伍在河湾处冒头,山林之中的所有渤海军都紧握住了手中的长枪。
明明只是三里的距离,但此刻却显得那么的遥远,却又那么的接近。
“放步塘了!”
坐在傅让身旁的张纯看着西阳哈部队伍放出十余人进入山林,他下意识看向了傅让,提醒着他。
“告诉兄弟们准备好,下了河湾立马结阵!”
傅让将手从腰间长刀上换到了旁边的丈四长枪上,不仅仅是他,渤海军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