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府交册时间来看,今年第一本粮册比往年快了十天,估计再过十天,二府的粮册就都能交上来了。”
按照这条路子继续走个几年,宝钞应该就能回到它面额上的价值。
别说把他们三个聚到一起,就是单独让他们出镇云南一角,也能让当地土司不敢妄动。
不过他也只是失落片刻,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朱高煦,笑呵呵的说道:“我这次来就是为皇爷爷传话,顺便看看伱有没有被苛待。”
“可……”朱允炆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朱元璋的目光,却还是闭上了嘴巴,最后只能乖乖作揖:“孙儿知道了。”
“来人!给张武、王洪换班,接着打牌接着喝酒!”
如今看来,这个政策确实有用,最起码江南一带的宝钞价格都维持在六百文,而偏远一些的湖广、山东等地的宝钞价格也涨回到了五百文,更偏远的云南等地也有四百文。
哪怕他们之中只有一半的人利益熏心,那也足够云南动荡数年了。
“我乃燕府嫡长朱高炽,奉陛下口谕前来责问燕嫡次子煦。”
拥有这样的本事,即便他只是一个郡王,却得以一个王世子的身份来对待。
二人唏嘘的模样被朱元璋看在眼里,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瞧见他这么说,朱高炽也不傻,当即就明白了朱高煦的意思。
他们不安分是正常的,毕竟丽江纳西族的木氏土司仅靠北部一座金银矿就养活了几千木氏木瓜兵,如果永昌、临安境内的金银铜矿消息属实,那占据一座金银铜矿,就能让他们养更多的兵马。
至于何福就更不用多说,与黔宁王沐英、西平侯沐春都是多年的老搭档,挫败麓川入侵云南,平定越州叛蛮阿资都有他一份功绩。
“我该走了”
朱济熺与朱尚炳对视一眼,似乎都觉得自家爷爷在利用人这件事上还真是不留余力。
“只是北边苦寒,你这次回去恐怕要和爹上战场了。”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