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们二人学习,其余的带过来吧。”
“伱们先去,我休息休息。”
朱高煦一边说,一边起身前往旁边的耳房休息。
都督府让人准备好了被褥和纸笔砚墨,因此他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杨展见朱高煦要休息,拉着王瑄便起身走出了院子。
朱高煦躺在卧榻上,想了想老朱对于自己的安排,心里有三分激动,更有七分惶恐。
尽管他知道老朱对自己的子孙都很好,哪怕子孙犯错也不会处罚太重,可朱高煦更知道,自己是为了“谋反”而表现出的这一切。
如果被朱元璋察觉到他的意图,那他会怎么对自己?
自己说自己是为了自保才这么做的,朱元璋又会相信吗?
想到这里,朱高煦躺不住了,直接坐了起来。
他望着空无一物的地砖,脑子有些放空。
“我没有必要一定要造反,如果朱允炆真的接受了我的《削藩论》,那我还是可以做我的塞王。”
“如果他还是一意孤行,届时我那爷爷也死了,我何必还要怕他?”
朱高煦自我安慰着,这一刻他算是体会到了历史上朱棣的几分感受。
在老子强壮的局面下,儿孙想要造反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造反不成功就是死,成功了良心也难安。
这么想着,朱高煦躺了回去,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梦中。
等他醒来,还是被搬运东西的声音给吵醒的。
揉搓了双眼,待他缓缓坐起身来,杨展和王瑄正在搬运一匹匹丝绢。
由于耳房窗户开着,进门的杨展也看到了朱高煦起床,因此也招呼道:
“殿下,我给您带回来了饭菜。”
“好……”朱高煦脑子有几分迷糊,没来得及看饭菜便走出正房,来到院中水井边打水洗了把脸。
期间王瑄和杨展来回走了两次,等朱高煦洗好脸,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时,杨展也来到水井边喝了一口水:“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