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的顿悟。
他恐怕就是死，也难以心安了。
不过他也是真的好奇王牧究竟顿悟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能让他实力暴涨？
王重阳哑然失笑：“我观之，应是结束顿悟了。”
他这个师弟那都好，悟性高，心底善良，还有稚子之心。
就是太过顽皮了，和一个养不大的孩童一般。
怕是老了之后，会被别人称为老顽童。
只是很可惜，他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王重阳想到这里，神情稍显暗淡。
“师兄，你说的这么凌磨两可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周伯通挠着头，有些无语的看着王重阳。
他这个师兄总是这样，明明很确定的事情，却偏偏说的凌磨两可。
到最后还是得让人自己去猜。
王重阳闻言只是笑笑，却并没有多言。
很多事情说开了并不见得是好事。
周伯通见状无趣的撇撇嘴：“那师兄可能猜出这小子顿悟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就连王重阳也罕见的面露难色。
其实他也能猜测出来王牧顿悟了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对比那个猜测，他更愿意相信王牧自创了功法，修为才能直入一流。
对比前者，后者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一些。
周伯通摸着下巴猜测道：“这小子不会自创了功法吧？难怪能直入一流境界，不错不错，咱们全真后继有人。”
王重阳能猜到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只是他也和王重阳一样觉得不可能。
要是王牧这能凭借只言片语，就顿悟了九阴真经和先天功。
那他们修炼了这么久白修炼了？
王重阳笑笑：“你想知道的，不妨去问问他。不论他顿悟了什么，我们全真确实算是后继有人了。”
能进入顿悟状态，就足够改变王牧的一生了。
周伯通眼睛一亮